这是一张布满胡茬的脸,脸上沾满了不知是血还是泥的污渍,整个人黑乎乎的,只露出一双受惊的眼眸,黑白分明。 “是我,我是王福贵啊,你同村的王福贵,你不会这就忘了吧?”被压制的人皱着眉头解释道。 林大郎觉得这个名字耳熟,在军营待久了,每天都有不下上百个名字从耳边划过,一时间竟有点想不起来是谁。 直到王福贵说出他们两家原本就住在隔壁,还打过架,林大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