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次行走在鬼门与阳门之间,我不敢有半点疏忽,稍微一点点的失误都可能导致整个法事的失败。 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感受到了我的紧张,都屏住了呼吸,生怕干扰到我半分。 我眼前已经开始冒金星,失血过多的症状也不是第一次出现,一次又一次的拉开皮肉放血,这种活我是干的够够的了,每次这么干之后我都发誓要找到替代的方法,可是传承就是如此,我还远远没有到能创造和改变术法的水平,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