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生活。 转眼已是六号晚上,离东南海岸线尚有十余公里的地方,阴暗的林道上,一辆黑色的尼桑商务车正在急速奔跑着。 车子里面是有说有笑。 “这次真是好险啊,不过那帮警察应该不会想到,我们已经到了这里!”说话的是一个光头,一身蓝西装,脖子上的粗金链子并没有遮挡住肩上的那一道道伤疤,鼻梁上的墨镜也没有遮住他脸上的凶气。 开车的正是他,尽管现在车速已经快达到极限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