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样子，我们对那六百名科学家的思想工作是白做了。星空集团竟然任随科研进展信息外流不做丝毫限制，做得何等大气敞亮。咱们倒是有些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’的意思。”田副局长下意识地说了一句。

局长副局长一起点头。

然而杜指导员却在凝眉思索。

“我却不这样认为。”杜指导员突然发出了异议。

其他领导愕然看向杜指导员，等待他继续说下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