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风呼啸,天寒地冻。 漳水河畔,黑豹义从和长水营的骑兵战士正在井然有序地依次过河。 军司马陈鸣飞身下马,气喘吁吁地给李弘行礼。陈鸣厚实的身躯裹在黑色的大氅里,看上去十分臃肿,他的脸被冻得通红,嘴唇上的一抹胡须又黑又浓,整整齐齐。 “子蝉,辛苦了。”李弘急忙扶起他,说道,“兄弟们都还好吧?” “大家都很好。”陈鸣恭恭敬敬地回道,“有劳大人挂念。大人为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