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这些年过去，里面收藏的书还有多少保存下来。

一些解放前的建筑，本来都雕刻了一些图案，还画了图，不是给铲了，就是图给涂抹了，看着各种斑斑点点的痕迹，张虹看着就不舒服。

虽然也许不啥名家的作品，给人感觉就是不完整。

“很多地方都这样，慢慢会恢复起来。”葛丽燕其实也没有底气。

这十年可以说是断层的十年，改变了很多人，现在看着影响不是很大，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