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，团子你看到的那些被子和棉衣。”张虹上次规整东西的时候，团子非要帮她整理。

啊，那个衣服和被子，“好破。”

“好硬。”

“妈妈，你冬天就盖那个和穿那个？”团子身体一抖，“那个不能穿。”

葛丽燕想起媳妇放在院子里晒的衣服和被子，“就是那些很破的？”

“是啊。”张虹不觉得有啥不能说的。

“是我奶奶留给我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