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助手扶着几乎不能走路的吴教授慢慢又回到了刚开始陪葬区域。 “怎么会这样啊……他怎么就……一条命就这么说没就没了!这让我回去可怎么交代啊!”吴教授痛心疾首,撑着头,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打击。 “还有人呢?其他人呢?” 吴教授转身,发现他的身边只剩下了一个搀扶他的助手,其余人竟然不见了。 墓室仍然没有变化,一切都是他们刚进来的样子,只是门口的石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