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晨晨也成这样了,难道你就什么都不做?” 杨建平脸色阴沉,揉了揉太阳穴,道:“什么叫我什么都不做? 这两天我也打探了一下方寻那小子的消息。 只不过,那小子有些不简单啊。 短短一个月里,他就收服了南粤,甚至连南粤武协的会长贺平川都被他斩杀了。 那小子实在是太邪乎了,如果不想个万全之策,根本就除不掉他。” “老杨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