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墙壁上的一面铜镜。 就这么简单的摆设,看起来却有种肃穆的感觉。 不知道怎么的,站在这间屋子里,我的那种恐惧感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,竟然不由自主的直起了身子。 相反那个刘姥爷家的小子,进了门之后倒是畏畏缩缩的,低着头,也不敢对我笑了,乖乖的站在那里,像是等待县太爷问案的囚犯一般。 我爷爷端坐在椅子上,对站在他面前的男鬼道:“你是刘权是吧?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