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我妈这才抓紧跑进来,轻轻的扯开我的裤子,倒吸了一口冷气。 我不知道我妈是怎么把那碎盘子的残渣给我清干净的,我只知道我疼的大呼小叫,眼泪跟不要钱似的狂撒,估计都能接满一小桶了。 我爷爷气呼呼的站在一旁,看着我妈给我清理了伤口,从药箱里摸出了一小瓶药粉,一点点的洒在了我的伤口上。 还别说,我们家祖传的药粉真是管用,洒在伤口上初时火辣辣的,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