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大雄的头顶上。 当然这只是我看到的,因为我爷爷手里的那张蓝色纸符还在,只是那张符纸明显的发白,最后变成了白纸,变成了白纸符。 大雄畅快的喊道:“好爽啊,欧爷爷你咋个弄的,咋跟洗了个凉水澡似的?” 我爷爷把那张白纸符一丢,说道:“快走吧,这张符已经没用了,还可以帮你撑一段路。” 原来符纸还可以这样用,真是开了眼界了。 几个人重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