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不折不扣的疯子。” 季泯德笑了一下:“没错,我就是个疯子,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,我相信数年以后,你会为你曾经成为一个疯子的标本而感到庆幸,为你自己为了我的伟大医学研究成果的付出而感到自豪。” 我躲在床后,听着这段话,顿时生出一股无力感,这种人已经没救了,这个季泯德已经彻底的陷入了他的幻想之中,无法自拔。 我曾经只有在电视上看到过这种极端思想的人,没想到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