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,强到如此的疼痛在适应之后也可以忍受。 看着自己胸前明晃晃的两根骨针在颤动,我居然再一次奇迹般的挺住了。 或许是被我的情绪感染,胸口的乌血这一次流的比较畅快,但是这种畅快也只局限于骨针刚刚插入的一刹那。 随后,两根骨针上的乌血再次停滞了流动,在骨针的尾巴处,两颗凝固的血滴挂在上面,那血滴中似乎带着一种嘲弄的意味。 我看到我胸前的蛊坑原本略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