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,居然会遭到这种报应,我只能无奈的表示悲惨,却没有丝毫的同情。 如果像刁油鼠这样的人也值得同情的话,那么外面那些被装进木笼子里犹如货物一般的人又该如何去同情? 我坐在床边,对着刁油鼠问道:“知道去南疆峡谷的路怎么走么?” 刁油鼠有些畏惧和诧异的看着我:“知道。” 我耸了耸肩膀:“最好给我们画张地图。” 这句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