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大,连我父亲都知道他。” 我盯着那老羊倌看了很久,再一次确认了这人除了赶羊的技术纯熟之外,没有其他的感觉之后,在心里疑问道:“你们怎么会注意一个普通人?这不应该啊!” 云若淡然的说道:“普通么?不,他很突出,在南疆这个地方,正常就代表这不普通,不想唱才是他们应该有的做派。” 从这句话里,我感受出了云若似乎对南疆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,这情绪我说不好,但是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