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难以想象刚才自己下来的时候爬了多深的一段距离。但是我们走的也很快,看得出来,高占标对这十分熟悉,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了,居然连哪里用手能摸到扶手,哪里又可以自如的落脚都能指出来。 我感觉我们似乎爬到了一个很高很高的高度,但是却依然是在地下。 我们在这条小路上继续往前走,越往前走,我就越感觉到一阵阵熟悉的感觉。 这种感觉不是那种对地方的熟悉,相反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