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搭理他,拉开门冲了出去。 身后的白胭脂和大雄也跟着我冲了出来。 我趴在栏杆上看了一眼,只见那指挥官一只手勾在二楼的房檐上,一只手拿着指挥棒挥舞着,不住的‘嘿嘿嘿’的笑着。 和之前他那挥斥方遒的形象极为不同的是,此时他的表情有些呆傻,完全是一副傻笑的模样。 大雄趴在栏杆上叫道:“我靠,宁娃,我服了,你咋知道他没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