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几根针管,挨着个的按下,每一根扎在地面的铁钉都露出一截白灿灿的金属光泽,但是在污血的腐蚀之下,那层光泽渐渐涣散。 当我把八根棺材钉上都沾染了针管中的污血时,我得意的冲着韩光强晃了晃还剩下的一根污血针,轻轻的吐了一个字:“破!” ‘啪啪啪啪……’ 齐刷刷的八个声音接连响起,每一根棺材钉都在原有的地面上向上蹦了半寸的长度。 随着这些棺材钉的上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