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喊着。 我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心,好像睡梦中的那一丝凉意还在一般。 我收回手掌,轻轻的捏起胸前的那块羊脂玉,心中的思绪却已经穿越了万水千山。 难道说这几天太累了,居然出现了幻觉? “喂,你快急死老子了,你醒了倒是说个话啊?” 大雄伸手拍我的脸蛋。 我打掉他的手,没好脸的瞪了他一眼,然后问道:“白胭脂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