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终于再次走进了这间土屋,土屋中那孤零零的桌子上,那块令牌早已经不知所踪,整个土屋里除了这张破桌子,再无其他东西。 我赤红着双目,完全找不到发泄这股力量的地方,我只能再次狠狠的一拳捶在了土墙上。 这土屋本就不结实,我一顿如暴雨般的拳头落下,这土屋的一面墙便已经轰然倒塌,灰飞尘舞之间,我看到墙外出现了一个人影。 我此时的眼神似乎有些恍惚,朦胧中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