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啊!你这身子骨还得锻炼啊,没有当年那么霸气了!” 他一边拍打着我父亲胸前的那些断裂的骨头,一边跟我父亲用一种过分亲热的话讲着什么,就好像一个顽劣的晚辈在对自己的长辈发牢骚。 我父亲却白了他一眼:“老子是欠了你几辈子的人情?” 荣先生后边的话声音越来越小,我已经听不太清,我不知道荣先生为什么叫我父亲师傅,而两个人的身份地位看起来又是如此的大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