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:“我是在能吃饱的基础上才会想着研究课题,而盛楠,他是在吃不饱穿不暖,甚至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换研究成果,虽然我很不赞同他的做法,但是不得不佩服他,所以在某些问题上,我和他的看法是一致的。 我们唯一不同的立场就是我接受不了背叛,而他为了理想可以放弃一切,就是这样。” 我看着钱永真,他那张古板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叫做庄重的神色。 这就是信仰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