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酒瓶对准了自己的嘴巴,然后一仰脖,大半瓶的江山白顺着我的喉咙流入我的腹部,感受着火辣火辣的滚烫,我的眼泪再次止不住的流了下来,不知道是辣的,还是苦的。 我抬起袖子抹了一把眼睛,不知道为何,这眼泪就是止不住的流。 这个时候我才有了一些感觉,周围好像很静,从窗子里往屋子里看,我才知道,我的这些小伙伴们都扒着灌满锯沫子的双层窗户,透过那满是雪花斑纹的窗子注视着我,他们每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