鉴真和尚自然也知道这一diǎn,所以他也没真的动手,只是在不断的试探着,能否在不动手的情况下,将传灯救走。 当然他也在不断的揣测着白若寒的底线在哪里,白若寒既然敢在天昭寺内跟他当面聊天,自然也就不会在乎在外面跟他动手,他似乎也摸不准白若寒的底牌。 我看着那片已经成为了沙砾的荒地,仍然用我一向拒绝人时不变的动作,摇头道:“人都说我佛慈悲,慈悲的佛祖又怎么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