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开就好的感觉? 要真那样,可就是害女儿一辈子了。 秦荀倒也和家人商量过这个问题? 大家的担心和她是一样的,最终? 也没商量出个结果? 这导致她坐在办公室里也总走神儿。 “秦老师? 昨晚干嘛了?”坐她对面的女老师叫徐莹,打量她几眼,笑着打趣道。 秦荀就灵机一动,旁观者清,或者可以听听外人的意见。 当然,她不会实话实说,倒不是怕人家知道教育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