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氏跪在地上,拿着帕子擦眼泪:“爷,妾身知道错了。您别生气了。” “贱妇!”李继贤忍着脸上的肿痛,越想越生气,“谁许你在外头偷听?若不是你半路跑进来,听信了煜王妃的挑拨离间,事情怎么会闹到这样地步!” 马氏哭道:“妾身也是一时昏了头,想着若爷真的要了她,将来……” “蠢物!那只是哄她的话,你当什么真?” “是,妾身一时没想明白……都是煜王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