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宁朝他看了眼,莫名有点心虚。 说到底,人家完全因为自己才被关在大理寺狱两个多月,虽然相府一直在照应着,但她自己却从未来探视过。 说起来,好像有点没良心。 倒是黄莺生怕他们俩又生分起来,急忙解释:“殿下别误会,我们王妃这两个月一直躺在床上不能动,就这两天才能稍微下地走两步。” 李泓远的视线落在她腿上。 她穿着一条蓝色的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