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的,我跟你去!”马氏惨白着面孔,满脸的眼泪鼻涕,都是被吓出来的。 姜宁拍拍她肩膀,也把她吓的浑身直抖,“你准备怎么去见她?” “怎,怎么见?” 马氏哆嗦着,茫然抬头看她。 姜宁想了想:“我跟你说实话,我对无谓的吓人,折磨人,一点兴趣也没有。毕竟我又不是变态。” 马氏没吭声。 她之前来的时候,她就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