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”张心雅很清醒的把小祖宗推开,“念安,你肯定是喝多了,我是张心雅,不是秦念蝶,你一定是喝多了。”张心雅和秦念蝶的悬殊,她明白。 “秦念蝶”三个字一说出口,张心雅就发现小祖宗紧握的拳头开始松懈,化解。他只幽幽的低下头,看了看表,“很晚了,我回去了,小蝶子姐姐,今天是小蝶子姐姐的忌日。” “哦,你节哀顺变。” “哐!”门关上之后,张心雅倚着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