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眉眼熟悉得与记忆中重合。 沈晚星一言不发,坐到了贺西洲的车里,他在另一侧。 “林原,开车。” “是,贺总。” 林原最近实在是搞不懂他们家贺总了,去而复返。 沈晚星伤得很重,血一直没止住,她咬着牙什么也不说,连哭都没有哭一声。她的余光瞥见了落在车座上的那束捧花,又转过头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。 车里,安静得可怕,气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