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西洲阴沉着脸,掀开被子穿上了浴袍。 被单上有点点的血迹绽开。 贺西洲看了她一眼,手上的动作顿了顿。 沈晚星自然也看到了,笑了笑:”这就是男人憋久了的下场,小叔该不会以为我是第一次吧?监狱里出来的女人哪个会干净呢,我当年可是睡了那么多男人。” 她似是自嘲。 男人冷嗤了一声。 他不该对她有半分怜悯和纵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