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星在梦魇里醒不过来,双手都抓住了贺西洲的手腕,像是溺水的人死都不肯放手,这是一种本能。 贺西洲没有走。 他留在房间里。 沈晚星似乎还不满足,想要抓住他整个人。 她的梦里不安稳。 “沈晚星,找机会离开贺家。” 男人的声音轻轻淡淡的,如同缥缈雾霭,在她耳中变幻散去,听不真切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