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能随便娇惯的。之前那个贺西洲是纯儿的未婚夫,他们三年前就谈婚论嫁了,怎么……你们怎么不说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,非要抢纯儿的东西呢。” 她说着说着,语无伦次,越发离谱。 “祖母,您老糊涂了。” 连陆云齐都冷冷地看着她,“我混账,您糊涂,我们是陆家最没资格指责她的两个人。” “你……你……” 老太太摸着胸口,眼睛一翻被气晕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