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男人咬得太狠了,她的耳垂破皮了。 这会儿发红发肿,她只能用湿巾轻轻地擦了擦上面的血迹。 交易。 她欠了他的? 流氓! 如果他不在里面,她也…… 沈晚星突然没有信心,图尔特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房间有两个出口呢,他必然是派了人的。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,那个男人将外面的人处理了,他不是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