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耳垂烧红,火辣辣的一片。 酥麻的电流窜到了她全身,整个人都有些无力。 果然,不管多少次她都抵挡不住贺西洲刻意的勾引。往常这种事是她做的,可现在成了贺西洲的武器。 “我觉得我病了。” 沈晚星的唇凑到了他的脖颈上,“和你一样的病。” 她很早就怀疑那病是不是会传染了,不然她怎么会像贺西洲渴望着她一样渴望他。 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