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西洲低头,将她白瓷勺上另外半个饺子吃了。 “也不一定非要吃我手上这个,你煮了这么多。” “我看你高兴得很。” 贺西洲的神情淡淡的,哪怕是和她相处的时候也是那般波澜不惊,只是掩藏在这样冷漠背后的是何种心情,也许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。他拨着座机号码,一个接着一个短号拨出去,声音低沉地嘱咐着对方要做什么。严密部署一切,方方面面全都被考虑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