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你。” “我可不是你,我没有受伤也不是病患。我有手有脚,怎么就自己不能洗澡了?说,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。”她搂着他的脖子,额头就贴着他的额头。 她越发喜欢这样亲密的举动了。 甚至不想回避其他人,就想这样和贺西洲保持亲密的距离,黏黏糊糊的。 她不过真的得病了吧。 男人的体温和淡淡清冽的香味,也成了她的慰藉,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