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伯,取家法。” 贺老爷子是来真的了,他都用上了家法。 “爷爷!我是受害者呀!” 贺承泽抱着老爷子的大腿,哭嚎道,“我的清白都被杜茹茹这女人给玷污了,你还要打我。” 有时候,戏演得多了,就容易入戏太深。 贺承泽已经将自己催眠了,他就是一个受害者。 什么无限额副卡,跑车。 他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