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喝醉了?没有的。” 沈晚星指了指自己,她还能走直线呢。 她推开贺西洲,要给他表演走直线。可是走着走着,她怎么就觉得那么热呀。 这股热意和前几个夜晚一样,总是无端地涌现出来,让她整个人像是被火烤一样难受。 沈晚星很自然地要解开衣服的扣子。 可今晚,她穿的是礼服。 拉链在后背,她怎么都够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