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问过,只是一厢情愿地以为。 现在,她问了。 “我是很享受这样的过分。享受我追求一个人,变成以前我从未见过的样子。这种感觉很新奇,不过我追人似乎太过于含蓄了。让对方以为我是在默默守护。很显然,站在你身边都已经让你很困扰了。” 闻然想,也许他们这一段路就要走到尽头了。 “闻然。” “三年前,我说订婚来争夺家产是骗你的。哪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