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学义疼得直吸气。 他估计都要被打残了。 “局子我都不知道进多少回了,每次就知道用这招。我跟你说,我和里面的警员都混熟了,那笔录都做了一沓。我还以为有什么新鲜招数呢。”某个纨绔无所谓地说道。 他们是死猪不怕开水烫。 这年头,宁市的富二代纨绔,没进过局子的都是怂蛋。 他们总要进一次,来证明自己的胆识。 “是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