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不去改变,又怎么知道不可能呢?” 苏越悠悠说道:“说到底,前辈你还是惧怕啊,惧怕再次满怀着希望,却又失去希望,你想再拼一把,可却又不敢,我能说……这是一种懦弱吗?” “您说您放下了,其实只不过是将一切都压在心里罢了,觉得不去想,不去做,它就不存在,自己就能这么颓废的活下去。” “您这不是逃避和懦弱是什么?” 看着杨立国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