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绝望,苏越体会过。 当杨立国知道女儿和妻子的消息的时候,俩人平安,也许就是他活着的唯一意义了,也是他愿意站出来,重新面对生活的唯一动力。 苏越还记得那天,杨立国知道女儿和妻子生活在南华,一切平安时的样子。 那种笑容,是对于未来的憧憬,是希望重新燃起时的激动。 “无论是谁,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杨立国的声音哽咽,“我没能做好一个父亲,这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