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?” “我也不知道,这么多年了,拍摄了无数菊花,依然找不到答案。你为什么要如此艰难的漂泊,一边漂泊一边坚守自己的妻子和艺术?” “我比你要强一些,至少我知道,我爱我的艺术,更爱我的妻子。但是,以前我觉得艺术是神圣的,可现在我已经带着妻子流浪卖唱了十年,现在艺术对我而言只是生活的工具,而且还是一件只能挣点小钱的工具,现在我最渴望的就是好好活着,不仅让自己好好活着,也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