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性。而刚刚从那些人的称呼上,秦刺已经知道了此人就是新纳粹党的大头目,所以他觉得,或许从这个罗汉雕塑上,能顺藤摸瓜的找到一点蛛丝马迹。 “纸鸢,你能不能看出此人这番手段的根源?” 秦刺忽然朝夏纸鸢问了一句,而夏纸鸢却是摇摇头道:“这我倒不是太清楚,在我的印象里,似乎没有类似的手段,不过这种手段除了有些新奇之外,至少目前看不出任何的攻击力。” 秦刺点头道:“确实没有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