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试探,还是用其他的方式去尝试,这块令牌都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异的地方,正如安娜所说的那样,这仅仅是一块普通的令牌。不过,秦刺却不赞同夏纸鸢的话,摇摇头道:“不可能,师傅对教皇的身份不会在意,就算在意,也不可能把心思用到这么一块令牌上。” “那老祖他为什么紧紧的握着这块令牌?”夏纸鸢不解道。 秦刺想了想说:“我觉得应当还是这块令牌有问题,或许,约柜和圣约化为灰烬,就跟此物有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