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老太爷闻言却是一笑:“老夫特意从阜炀城千里迢迢地来到京城,就没有想过回去。从收到信函的那一刻起,老夫就做好了决定。这笔债压在袁家头上太久了,从前无人提及,或许我们还能自欺欺人。可如今已是人尽皆知,哪里还能有退路呢。”

他的语气并不凄楚,反而透出一股难以形容的霍然。

“老夫从前听一个认识的老和尚说起过,对于任何人来说,生和死从来不是对立的,它们甚至是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