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虐待。

可是看她的衣服还算整洁,并无血痕,又不像是遭受了什么剧刑。

赵安兰有些狐疑的走了进去,看到她躺在单薄坚硬的木板床上。

“你没事吧?”

赵轻丹听到声音翻了个身,她勉强坐了起来,忍不住低声咳嗽了两声。

她冷笑一下:“你来做什么?害得我背负了罪名,还轮不到你来看笑话吧。”

“我来这里,是想问清楚一个答案,我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