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算账的。”慕容霁咬牙说了一句。

天知道他听到这话有多难受,原来在所有人眼里他对她都是洪水猛兽一般的存在吗!

红螺不敢再言语,喏喏地出去了。

慕容霁走到赵轻丹的床前,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。

有一种不正常的烫,没有出汗。

他从冷夜中一路走来,手心也是冰凉的。

这阵凉意放在她滚烫的额头却是另一种抚慰。

赵轻